“誒,墨少,這墨垣什麼時候回來的?”
“就是啊,他怎麼會代替新灃集團?難道你們即將收購新灃,所以給新灃一個嶄露頭角的機會?”
“不愧是墨氏總裁,這手段了得。”
……
散會之後,各家公司的老闆們紛紛涌了過來,跟墨景琛搭訕。
但墨景琛面色森冷,宛如千年不化的玄冰,只讓人靠近便覺得寒氣撲面而來。
遂,各自說了幾句話得不到墨景琛的回答,就紛紛離開,投到了墨垣的懷抱。
“哈哈,墨副總這是蟄伏多年凱旋而歸啊。”
“是啊是啊,這幾年你都去哪兒了?”
“今天這一手牌打得真漂亮啊,你跟墨少叔侄聯手,無敵了。”
“你們墨家是暗中收購了新灃集團嗎?不然你怎麼會代表新灃競標?”
……
那些商場大佬們紛紛上前祝賀,誇讚。
表面一副崇敬膜拜的樣子,實則都是在暗中打探情況,以方便後面更好的合作。
“聽說墨垣失蹤了很多年,怎麼突然回來了?”
慕淺站在墨景琛身邊,兩人回頭看着不遠處被圍在人羣中的墨垣,問道。
“不清楚。”
他目光凝重的注視着不遠處的墨垣,回答的有些敷衍。
“他是你七叔,你會不知道?”
慕淺根本不相信墨景琛的回答,但因爲現在的身份是秦九,所以很多問題可以肆無忌憚的問。
“仇人!”
墨景琛臉色有些不好看,轉身離開了。
看着他的背影,慕淺站在原地深思着,揣測着墨景琛對墨垣到底報以什麼態度。
“呵呵,心思費盡,你到底也沒能拿下清水灣項目,嘖嘖……恭喜哦。”
坐在一旁的喬薇靜等着墨景琛離開之後方纔出言諷刺着慕淺。
似乎只有看見她不高興,才能滿足她心裏的報復的快.感。
慕淺倚靠在桌子上,看也不看喬薇,“縱然如此,你喬氏也沒有成功。可謂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這下有海尚地產的海樂天老總在拘留室裏陪着,想必錦甜甜也不會孤單。”
“就算你拉了一個人做替死鬼,於我而言沒有任何的壞處。”喬薇無所謂的態度。
“有或有沒,不是你說了算。”
慕淺撂下一句話,起身,直接離開了。
剛走沒幾步,就聽見身旁三三兩兩路過的人議論道……
“你知道盛馳集團爲什麼沒參加嗎?”
“盛馳集團實力不菲,上一次都參加了,怎麼這次反倒沒來?”
“聽說盛馳總部出了問題,那個薄夜現在官司纏身呢。”
“什麼官司啊?誰敢跟他對着幹?”
“噓,小聲點。還不就是盛馳集團旗下的酒店出現了多人食物中毒,嘖嘖……這事兒估摸着下午就會曝光。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
聞言,慕淺心頭大驚,有些擔心薄夜的情況。
飲食產業最讓人擔心的就是中毒問題,如果事情鬧的太大,毀了整個盛馳集團都有可能。
已經有人知道了此時,卻遲遲沒有曝光出來,很顯然是有人壓下了新聞。
因此也足以說明了事情的重要性。
她正暗暗思忖着便被人擠到了一旁,她撞在了桌子上,腰都撞疼了。
慕淺有些煩悶,罵了一句。
路過的一羣人回頭,其中便有墨垣。
那一剎,慕淺站直了身子,審視的目光望着墨垣,“墨副總?”
因爲墨景琛執掌着墨氏集團,所以行業內的人都尊稱他‘墨總’,墨垣以前是墨氏集團的副總,便一直被稱呼爲‘墨副總’。
四年不見,墨垣依舊風格未變。
與墨景琛幾分相似的容顏,俊美無儔,蓄着短短的鬍子,平添了些許成熟的性感與雅痞氣息。
在那微卷的短髮襯托之下,顯得更加年輕而又帥氣。
墨垣身材健碩,一襲裁剪合體的西裝更顯修長身材,簡直像是二次元漫畫中走出來的超帥大叔形象。
撇去他的心狠手辣,不得不承認,墨垣就是美男一枚。
較之墨景琛,難分伯仲。
“這位是……秦九?秦總?”
墨垣從人羣中走了出來,回頭看着那些個老闆,“抱歉,回頭有時間再聊。”
“哈哈哈,墨副總客氣了。”
“那墨副總你先忙,我們先走了。”
“墨副總,再會,再會。”
……
幾個房地產老闆跟墨垣打了個招呼,就都離開了。
慕淺望着他們離開,正巧看見會場門口,喬薇走到了墨景琛的跟前,慣性的伸手挽住了男人的胳膊,兩人相攜而去。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那樣的登對。
“秦總跟景琛很熟?”
墨垣順着慕淺的視線回頭看了一眼,便發現門口的喬薇和墨景琛二人。
“朋友。”
慕淺隨意的回答着。
隨後問道:“聽說墨副總離開了很多年,怎麼突然就回來了?”她很想知道原因。
“呵呵。”
男人雙手置於口袋裏,邪魅一笑,“你可不是第一個對我很感興趣的人。”
“我對你並不感興趣。不過,對你手裏的清水灣項目十分感興趣。”
慕淺開門見山,直接說道。
“哦?”
她的話讓墨垣感覺有些意外,拉長了音調,淺淺一笑,“秦總還真是有意思。”
慕淺從西裝口袋內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墨垣,“這是我的名片,墨副總收好了。相信很快的時間內,你就會給我聯繫。”
臨走時,站在他的身側,慕淺小聲的道了一句:“清水灣的項目,遇到難題,我一定會伸出援助之手。”
“是嗎?”
男人笑了笑,漆黑如墨的眼眸中閃爍着微光。
慕淺沒有回答他的話,直接走了。
走到了會場門口,慕淺上了車。
啓動了轎車直接去了警局,現在這個時間去警局,一定還會有一場好戲看。
警局外。
慕淺坐在車內靜靜的等了很久,終於,警局內走出來一名牽着孩子的夫人,哭的傷心欲絕,紅腫着眼睛,可憐極了。
待那婦人走出來的時候,慕淺降下了車窗,看着那人喊道:“海夫人是嗎?”
一聲呼喚,正哭泣的婦人哭聲戛然而止,看着她,那委屈的面龐逐漸變得猙獰扭曲,然後牽着孩子,氣沖沖的朝着她撲了過去,“你,就是你。是你把我老公送進監獄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