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魔妃無霜 >609、是那麼好搶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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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外,清一的身影突然出現,溫柔的應下後,又如同出現一般神祕,在衆人眼中莫明的消失不見了。

    衆人還沒弄明白她是怎麼做到的,幾乎就是幾眨眼的功夫,她又出現了,還是站在原處,恭敬的回稟道:“主人,田果馬上就到。”

    衆人:“”

    她真的去了嗎

    她是怎麼去的,速度怎麼這麼快

    不是,她用的是什麼方法避開他們的注意力的

    想不到衆人不由得後背發寒,一個個對於自己身後也開始張望了起來。

    雖然從進入這裏,接受了神廟那莫明的氣息保護開始,他們都明白自己要生活在一個什麼樣的特殊環境裏,又得到了部落女子想要與他們通婚的消息,一個個心裏起了各種算計,尋常的生活也過得像演戲。

    但知道歸知道,真正看到歸真正看到,誰願意自己身邊存在着這種神出鬼沒,連他們都查覺不到半分氣息的人。

    不,那四個女人,能稱之爲人嗎

    就在衆人忐忑不安的時候,田果的身影果然出現了,她是一跑飛奔而來,額頭上那一層細細的汗珠在陽光下格外的明顯,連氣息都有些不穩,可見她有多急迫。

    她到了石巖洞口前臺階下的時候,才慢放了速度,飛快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剛剛疾跑而吹散的碎髮,才道:“首領,屬下到了。”

    沒等無霜說話,她又道:“剛剛米小粒的事兒,屬下已經聽說了,請首領放心,米小粒嚴肅違背了規定,屬下一定不會瞧在她是屬下表妹的關係上,就對她網開一面的。屬下嚴肅處理之後,還會寫成文字規定向族民們通報,並且把規矩列得再細一些,保證不會在發生同樣的事。待屬下處置完畢這些事之後,再自已去主神自罰禁閉。”

    鷹翼:“”

    小黑鵝和藍眼:“”

    四周角落裏豎着耳朵注意這邊動靜的一干大衆:“”

    他們知道,田果來之前,肯定是聽到了什麼,或者說是清一給她說了什麼。

    可是剛剛的事兒就發生在他們眼前,夏隨是差點兒撞到了無霜,但他並不是故意的,而且鷹翼和無霜兩人都出了手,夏隨現在還躺地不起呢,而米小粒的舉動也沒有因夏隨的受傷,做出什麼過激不妥的舉動,怎麼就犯了錯了

    而且無霜吩咐清一的時候,清一就在屋外,他們都聽到無霜除了找人外,並沒有說什麼格外的話。這田果怎麼會這麼大張旗鼓的折騰,有必要嗎

    是不是有些太嚴肅過份頭了。

    看着田果謹慎得有些發抖的身體,不少人想到了各種可能性。

    尤其是替夏隨處理傷口的米小粒聞言更是不敢置信,手下一時用力沒有把握好,在夏隨的傷處用力一按,原本半死不活的夏隨活生生被她摁得整個彈了起來,痛苦的尖叫聲刺破雲霄。

    “夏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米小粒慌了,想補救,卻又不知道該做什麼,眼睛開始泛紅。在得不到夏隨的迴應後,她看向石巖洞方向的眼神裏帶上了一抹怨念。

    夏隨捕捉到了這一抹怨念,只覺得身上的痛也少了些。

    不過好了痛啊,真的好痛,而且他好像還被鷹翼那個小人,傷到了靈源。

    不過,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只要離他的目的更近一步就好了。

    殺師之仇,眼前之辱,這些帳他都一筆一筆的記下了;等到他成功之日,這些都可以再慢慢的,一筆一筆的向他們都討回來的

    他喫力的把目光移向米小粒,嘴裏已經是痛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了,但還是努力的向她扯了下嘴角,表示自已的和善和寬容。

    米小粒的眼睛裏亮起了神彩,低聲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怪我的,夏哥哥,你真好”最後那一點話兒,語氣裏帶着一抹濃濃的、女兒家獨有的、嬌嫩的羞澀。

    “嘖”小黑鵝拉長了語調:“無霜這丫頭,只怕是”

    “換掉得好。”藍眼沒廢話,直接建議。當然,也沒忘把它那僅只有一隻,卻比尋常人頭還要大的眼珠子看到的各種細節,盡數描繪給了無霜聽。

    無霜勾起脣,慢慢的泛上了一抹微笑,看來田果比她想的還要聰明,已經由剛剛的那個意外,懷疑到了她查覺到的可能性,並且還猜到了她的心思,真不虧是部落裏的智者。這件事交給她去做,只怕比她自己動手還要合適。

    夏隨啊夏隨,誰讓你不長眼,偏偏要來跟我搶東西呢

    你真當我的東西,是那麼好搶的嗎

    她忍着笑,傳出去的聲音卻冷得讓有人很不舒服:“田果,那這次的事就看在你的份上,我就不對她再加懲罰了。但,下不爲例。”

    這,剛說她胖,她就喘上了

    不對

    她說的,和田果說的,真是一回事嗎

    明明沒有溝通啊,是那田果是無霜肚子裏的蛔蟲,還是她們可以通過清一,在他們查覺不到的狀況下進行溝通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爲什麼要把這種祕密當衆展露給他們看

    難道這一切都是一場戲她們故意讓夏隨和她們配合,演了這麼一齣戲,爲的只是給他們一些緊張的壓力,讓他們以後行事更加侷促嗎

    就在衆人還沒想清楚的時候,田果在無霜的寬容下,已經過關了。她扯着衣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扭頭看向精心照顧着夏隨的米小粒時,已經沒了半分好臉色。

    她快步衝到米小粒的身邊,擡腳就踹在了米小粒的胳膊上,米小粒的身體失控,整個壓在了夏隨的身上,突然如其來的重壓讓夏隨痛得整張臉都擰了起來。可米小粒手裏的一把外敷的藥泥還好死不死的,塞進了他的嘴裏,把剛要破天的尖叫,硬生生給堵住了。

    “夏哥哥”米小粒撐着夏隨的身體穩住了身體,見他那痛苦的模樣,整個慌了:“夏哥哥,你怎麼了,很痛嗎,很痛嗎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