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血肉外翻的臉,根本就沒有人能提起得興趣。
夜魔妃又道:“夜家,可不是普通的血脈傳承的,他的傳承是在靈魂血脈之中的……”
“靈魂血脈?”這個詞讓滿殿的衆人一臉的疑惑,他們哪怕是靈侯,絕大多數人都是頭一回聽到這個詞,葛大師倒是若有所思,還看了鷹翼一眼。
鷹翼瞬間毛骨悚然,馬上離開了葛大師數十步遠,一臉嫌棄的道:“要打這破主意你自己去,別扯上我。”
別說眼前這個血肉模糊的醜八怪,就是她原來的那個樣子,他也不感興趣,更喫不下去。
若是換成了無霜那還差不多。
啊呸,他想到哪裏去了,這種時候他怎麼還能往那邊想,若是讓無霜知道了,不讓靈獸踹死他纔怪。
但這想想,倒是讓他身上的厲氣消散了大半,眼睛裏也露出了柔和的神色。
他不能否認,他早早就對無霜動了心,哪怕是在綠野的時候,他摸不清楚自己心底真正的想法,但感覺卻讓他一再堅持要留在無霜身邊,不離不棄。分開的日子,他更是受盡了心裏的煎熬,無數次後悔自己最後的關鍵時候爲何在與她分開,他就開始明白自己的心意了。
若是可以,他要護她一輩子,哪怕不能得到她的青睞,他也……捨不得傷她半分。
當然,也僅限無霜而已,其它的女人……那都是什麼東西。
有人忍不住詢問葛大師,關於血脈傳承的事,葛大師笑了笑,只是輕描淡寫地道:“那只是一種上古的一種血脈契約傳承罷了,再多的,我也就不知了。”
衆人大概知道他是存心隱瞞,但也沒有辦法。終究大陸上隨着當將靈王之上的消息的逝去,出現了懸崖性的斷層,許多上古之術,上古祕法都已經消失在時間的長河裏了,根本就無法探尋。
不過,但是衆人都不是傻子,大概也能猜到個一二,看向夜魔妃的眼神,也變成有些炙熱了起來。
“那暫時……還留她一留?”說話有胖龍雖然是在詢問,但語氣裏卻透着堅定,看來已經是打定主意了。
“留吧。”海奪等人也都隨聲附和了起來。隨後,水無環一個治療之水落在了夜魔妃的身上,把她身上受到的那些傷一一抹去,但沒有好心的替她除去那些傷疤。
隨後,夜魔妃就被他們用靈陣拘在了牆角里,衆人們開始商量起對於夜魔妃的處置來。
終究,擁有夜家繼承人的孩子誰都想要,但狼多肉少,生個孩子又不是一天兩天可以成的事兒,這需要從長計議,更重要的是,他們都是一堆乾巴巴的百歲以上的老妖怪了,想生孩子,只怕也是沒有那個能力也極爲有限了,這得想想看自家可還有適合的年輕人。當然,帶了年輕晚輩進來的人,更是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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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大師長嘆:“小子,我知道你在怪我,但事到如今,你與我堵氣有什麼用呢?”
鷹翼不語,只是看着桌面,像是上頭有什麼漂亮的花紋在吸引着他一般。葛大師走過去,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頭,問道:“若是給你機會,你覺得你有幾成的把握可以讓無霜替你生個孩子。”
咔嚓……鷹翼手上沒注意,雷光迸出,把桌子直接燒出了一個碗口大的洞,他整個人也隨着桌子的壞掉,直接往下摔,下巴重重的磕在了桌沿上,痛得他直接跳了起來。
這一痛,把他的那些顧及都給疼沒了,指着葛大師就罵:“若是所有事發生之前,我敢說我有五成的機會,可現在……肯定一成都沒有了!”
“那也得怪你!”葛大師咬着牙罵道:“都一路生死與共,你也沒能讓她對你死心踏地,若是你早早把她給搞定了,我還需要與他們爲伍,弄出這麼多的事來嗎?早早把她娶進門,她就是我們葛家的人,有葛家護着,管他什麼學院,管他什麼各國,都得給我滾蛋!”
鷹翼等他罵夠了,才道:“實際上,現在也不晚的……”
“現在……”葛大師一楞,就明白他在說什麼了,馬上把臉一翻:“我警告你,別想打你的小算盤,你若是願意,就得聽我的,由不得你。”他當然明白,即使他們想法都是一致的想要把無霜扣在自己的手心裏,他是想破開結界直接抓住無霜,而不是像這傻小子想的,設法給無霜打開逃走的途徑。
讓無霜跑了,他們怎麼能抓得到她?
再說,無霜身邊可不缺男人,那裏頭就有三個很不錯的呢,哪個不能陪她生個孩子?
到時候孩子一多,孩子一混,誰知道哪個纔是真正的繼承人?
若是生出個像雲欣華那樣的,拿來做什麼,給家族丟臉嗎?
鷹翼雙手一攤:“看吧,不是我不配合,是你不願意。”隨後,他又道:“也許還有另一個辦法,比如,你們想辦法送我進去。”
葛大師看着他,倒是不語了,沉默了片刻,才道:“你安心的呆着,少給我生事。”
鷹翼懶洋洋的往後一躺,不再說話。
夜魔妃當衆說出來的那個祕密被疾風告之給無霜後,無霜整個人都呆了,她不敢相信:“她這是想做什麼?”
她可以想像得出,那些人知道這個祕密之後,會如何對付夜魔妃!夜魔妃這簡直就是把自己往死裏作賤。
九幽眼睛一眯就明白了夜魔妃的用意:“這樣一來,她不僅可以保全自己十個月,甚至更久,而且可以給你招來大麻煩。”相信那些人盯上的,絕不會只有夜魔妃一個人而已。
相信那些人盯上的,絕不會只有夜魔妃一個人而已。終究比起夜魔妃來說,無霜可更好。
無霜也想到了,氣得拍着桌子大罵:“她真是個害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