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因爲這裏的事情沒有處理完,還打算,以後進入了第二境門,重心還是要放在這裏,可現在看來,這裏必須要找到一個人接手,他以後只能偶爾溜達回來看看。
氣躍國所屬的地方,和第二境門的世界,處在同一個星球上,從時間上來說,在任何地方,多耽擱一秒,另一個地方的時間,也會多過去一秒。
這一點,和其他世界不同,方涥在氣躍國待着,別的世界,那裏的時間好像靜止了一樣,每次回去,那裏的時間,都是他剛剛離開後的下一秒。
就這一點來說,去了第二境門,氣躍國的時間也會流失,時間不靜止,就會發生很多事情。
而方涥不在的時候,需要一個當家的人來做主,否則,一味的等方涥來,那很有可能出大麻煩。
治河兵營的接手人,翦老將軍他們年紀大了,翦牛翦象做副手可以,獨立做事,還有很欠缺。
其他人嘛,似乎只有那個女將軍景淑合適!
想到又是一個女人來接手他的事務,方涥的腦仁有點不舒服了,真當是成也女人,逃也女人!
皇后還在等方涥的答覆,不說點什麼,又混不過去。
只好學着地球應付相親的姿態說了一句,“嘿嘿,皇后莫要着急,您看,我在兵戶區和仙鶴樓,還有現在的天街天樓,都要求所有的人,不要盲目的結婚,最好是兩個人自由結合,我在這裏是軍長,到了兵戶區和京城裏,我是他們的少爺,自然要做個表率!不如,有空了,我和您妹妹先見見,或許人家看不慣我這個小白臉呢。”
“呵呵,知道你會這麼說,也罷,先不逼你,但作爲條件天樓裏要給我孃家一個頂樓!不要逾越了皇帝的規模,就頂層外加四層吧!”
‘這女人真狠!一個坑不夠,還玩連環坑!’
方涥心裏在咆哮,完事了之後當着皇后的面,用唯一可以表示無奈的姿勢,仰天深呼吸一口氣,纔對皇后說了一句,“皇后的要求,臣照辦就是,但臣也有一個要求!”
“且說來聽聽。”皇后得到了自己想要,心情好了很多,笑呵呵的表情,不再之前的假笑。
方涥沒有墨跡,藉着皇后處在最開心的時候,把醜話也要說清楚,“臣只提供房子,一切花銷我不承擔,還有,住進那裏的人,必須要配合和遵守天街和天樓的管理,否則,臣可不會搬石頭砸自己的招牌。”
“行!我孃家的財力,很雄厚,不在乎那些錢,只要他們感覺住的舒服,如果要多的房子,就讓他們自己去買,到時候,方大人給他們優惠點,算是給本後的面子了!至於誰不服從那裏的管理,儘管去約束,不要給本後留面子,本後可丟不起那個人!”
這話說的,和沒說一樣!
不要留面子,還說丟不起那人,啥意思?這不矛盾嗎?有事情發生,不想皇后丟人,只能把事情壓縮小,然後低調處理,甚至是放縱她孃家人。
這可不是方涥的習慣,於是強調了一下,“好的,既然皇后都說了,那麼臣一定不會過問,天街和天樓要保持一視同仁,皇帝和皇后都很遵守那裏的規矩,還有誰敢壞了規矩呢?”
這個話,方涥說完,以爲皇后會生氣,結果,人家笑呵呵的拿起果汁,小抿了一口,意思是,你可以回到原來的位置了。
越和皇帝皇后交往,就越感覺皇權裏的泥潭,又深又黑暗,還是遠離點好。
夜晚,皇帝住在沿河別墅,沒有風的氣躍國,只有漫天的繁星。
“本皇,天天住在天樓,好像很久沒有看到這麼多繁星了!”皇帝以爲走來的人是皇后,抒發一段感慨後,就朝後面伸出手。
方涥看着皇帝的架勢,明白他是誤會了,只得乾咳兩聲,“咳咳!”
聽到動靜,皇帝立馬收了手,看了一眼是方涥,又裝作看星星,遮掩他的尷尬。
“方愛卿夜晚來此,是有什麼事情?”
“呵呵,皇帝英明!臣來這裏,是希望提拔一個人。”
“噢?你治河兵營的人?如果是,你自己決定,無需問本皇!”
這皇帝懶的,是方涥打攪了他和皇后在星空下浪漫?
想着要甩掉一點點事情,方涥不得不來提前說一聲。
“臣打算提拔景淑,爲副軍長,接管治河兵營裏的事務!而臣,做個軍長,掛個名,爲皇帝在京城裏出謀劃策!”
“呵呵,你是想專心賺錢是吧?!本皇搞不懂,你賺那麼多錢,想做什麼?”
“呃...其實,臣賺的錢並不多,別看天街上的東西都很貴,那裏面的錢,很多都要分給別人的,員工有提成,管理層也要分紅,還有運作的費用,都要花錢,最重要的,還有很多人跟着我喫飯,光保安的人數就有一萬,還有兵營裏建設的花費,對了,臣的戰船錢,皇帝,啥時候能把錢財撥給臣?”
“還沒給嗎?本皇記得,早就給戶部說過了?那些昏官!回頭,本皇回去,定當要好好責罰他們!呃...你說的提拔景淑,本皇準了,伐了,本皇去休息了!”
說起問皇帝要錢,現在的皇帝啥都會,把戶部的官員拿來擋子彈,還會說謊找藉口溜走。
方涥也沒指望皇帝會給錢,只是讓皇帝知道,他賺的錢,都流向那裏,不都是在兵營的建設上嗎?今天看到的戰船,他激動個毛線,一文錢不出的傢伙,坐享其成,還激動的發誓,呸!昏君!
在心裏罵了兩句,方涥閃人了,事情算是快捷的辦完了,那麼只要去對景淑宣佈一下,以後的治河兵營,方涥就能甩手了。
另一邊,翦老將軍他們一羣老爺子,今晚喝了酒,作爲教官,被破格允許在兵營裏喝酒,是皇帝下的口諭。
而得到准許的老爺子們,好像脫繮之馬,抱着酒,也不顧及身體,喝大了!
本來每天晚上,都是有士兵划船直接送回各自的別墅,但今晚,翦老將軍他們因爲皇帝的誓言,又高興又懊惱,五味雜陳的心結,使得酒後,沒一點酒品,在船上待着,總是要跳河自己游回去。
護送的士兵,在情急之下,只能到北岸,用馬車,把他們一個個的拉回去。
方涥見到馬車,還有車上的翦老將軍,那副醉酒的模樣,有點可悲。
退役多年,聽到可以反攻敵軍,老爺子們,不顧老邁的身子,又想披甲上陣,這對外敵的仇恨,恨到了何等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