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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三節 餘波

    馬甲謙虛的表示大家一定都想到了,只不過自己是搞法學的,對這方面更加敏感一些,不足爲奇。並且表示自己“做得還很不夠,希望以後要更好的爲羣衆服務,爲穿越集團服務”。

    “我的腰好,還可以挑更重的擔子。”馬甲誠摯的說。

    蕭子山連連點頭,表示對馬甲的願望的支持。至於他自己,蕭子山覺得以自己在羣衆中的基本人望,繼續混個執委級別大約不成問題。只要在女僕分配問題上不翻船,這界看守內閣就算是圓滿完成了任務。自己將來的政治前途有了保證。

    鄔德和馬甲也就在民政領域推廣民事裁判的問題進行了交流,表示如果下屆民政人民委員也由他擔任的話,將會致力於推廣這一體系。

    當晚,有關女僕分配和召開第二次全體大會的帖子就在bbs上發佈了,爲了照顧某些不上網的人,在宿舍區和食堂門口也張貼了相關的告示。

    大家對這這兩件事情進行了熱烈的討論,不論是在bbs上還是在宿舍、食堂和咖啡館裏。文德嗣提出的每人七個的方案出乎意料的不大受人歡迎――大家對現階段的土著女子質量不抱多少幻想,誰也沒興趣養一堆恐龍當後宮。多數人的意見是有一個解決下生理問題就可以了。至於真正的後宮還得以後自己慢慢調教的好。

    但是選秀權的概念大家覺得還是很能體現出公平的,就這個問題還引發了熱烈的討論。隨之而來的又是對現階段生活祕書進行再教育和對未來的生活祕書從小抓起進行培養的大討論,氣氛極其熱烈。

    相形之下,有關第二次全體大會的討論就顯得冷情的多。這個事關大多數人利益的重要會議,參加討論的人卻少得可憐。

    示範農莊咖啡館裏,燈光依然是這樣的幽暗,今天照舊是座無虛席,輕柔的音樂嫋嫋的在若有似無的環繞着。不過酒館的櫃檯上已經掛出了新的牌子:“酒水食物請先付款”。

    成默坐在咖啡館的一角,這裏是棋類娛樂區。爲了給大家提供休閒娛樂,減少用電的壓力,辦公廳在咖啡館裏放置了好些棋類、紙牌和桌面遊戲之類,不過玩得人不多,下棋的人多半不愛說話,這裏就比較安靜。除了他這一桌之外,只有一桌子人在玩戰錘40k,其中一個正是要去三亞當衛戍司令的席亞洲。

    成默看着席亞洲極其投入的指揮惡魔王子突擊,好像他自己就是四大邪神之一了。不由得冷冷得“哼”了一聲。坐在他對面的人說:“怎麼了,繼續下棋。”

    “沒什麼。”成默有點焦躁的感覺,“總覺得心裏不舒服。”

    “彆着急麼。”對面的人微微的笑了下,煤氣燈下看得出他不算很年輕,是個三十左右的男人,“不能一口喫成個胖子,慢慢來。”

    “可惜沒把握好機會……”成默還是心有不甘。

    “把握的不錯了,唯一的意外是跳出來個單良,”下棋的人慢慢的捻着手裏的兵,“風頭的一大半都被他搶走了……”

    “他是一時衝動,給馬甲煽動起來的。馬甲這廝,不愧是幹法學出身。”成默還是有點不甘心,“這下他和他的狐羣狗黨要上位了。”

    “這也在意料之中。”下棋的男人說着把自己的兵挺過了河,“搞法學的人搞政治是行家裏手,你看米國的政治家,差不多個個都是律師出身。”

    兩個人默默無語的又下了一會棋,成默的棋漸漸的被逼到了死角,他有點沒有心思了,說:

    “這次的全體大會,不知道會開出什麼新花樣來。”

    “會給大家許多可以立刻兌現的好處。”對方說,“執委會要下大力氣維穩了。”

    “總算也給大夥爭取到了不少好處,鬧一鬧也值得了。”成默說,“不過看樣子,執委會這批人會換個馬甲繼續當權啊。”

    “沒錯,他們佔據了先機,現在要班底有班底,要人望有人望,重新選舉不過是走個形式而已。下面多半會增加很多新的機構和位置來安插閒散人員。”

    “這好處不是給單良拿去了?執委會肯定會收買他。”

    “這倒不見得。”下棋男說,“給單良職位,不就是告訴大家要鬧,越鬧越有官做?執委會絕不會這樣的。”

    “那就是要撲街了。”

    “更不會了。除非執委會的人腦子裏裝得是豆腐渣。”下棋男把兵推了一下,“喫你的相!你想想看,單良‘爲民請命’撲街,羣衆不是傻子,馬上就會起來造反。執委會還沒本事大到能指揮槍幹任何事情的地步。所以單良最多有個玻璃天花板,該有得待遇一樣不會少。真正要撲街的是獨孤求婚。”

    “他也夠膽大妄爲的,居然拉着警察隊想進城來鎮壓我們。”成默想真要衝進來。這事情就真沒法收場了。

    “獨孤求婚鬧出這一出來,他的東門市派出所所長兼百仞城外圍警備司令的職位是完蛋了。督公就很被動了。”

    “應該提醒下大家:獨孤企圖用土著來鎮壓穿越衆。好好的給他一次懲罰,”成默想了想,“這種惡劣的行爲必須消滅在最初的萌芽狀態裏!”

    “不用你提醒的,自然有人會去提醒。我覺得這事情上要適當的拉獨孤求婚一把――他明顯是被人當槍使了。”

    “你的心還真是軟。”成默說,“不過怎麼拉呢?這罪名,想寫辯護詞都不好寫。”

    下棋男嘿嘿的笑了下:“大家都是同志,又不是什麼不共戴天的敵人。以後還要一起共事的。我們的目的是讓穿越集團變得更爲均衡。不是什麼你死我活的敵我鬥爭。”他把棋子拈來拈去,“我說得拉他一把不是這

    個意思――獨孤自己是罪不可赦,一擼到底了。而是這事最好就到他身上爲止,不要挖根子,找背景,搞擴大化。”

    “嗯。”成默點點頭,“要不要拉單良入夥?”

    “不要,單良還是當他的獨立異議人士比較好。馬甲的法學俱樂部不是一天到晚抱着‘純學術’的牌子不放麼。單良也會抱着‘爲民請命’這牌子不放得。不過我們可以和他‘交朋友’。”

    “這事就讓我來吧。”

    “好。將軍!”下棋男把兵推了一步。

    這時候,在執委會大院的1111室,法學俱樂部的幾員干將正在彙總整理大家提出的各種分妹子的方案。在文德嗣的提議下,女僕對策委員會的成員就由法學俱樂部的成員來擔任。

    方案無奇不有,但是對分配本身並沒有多少新的思路,大多提議搖號,抽籤的,也有提議標買的――所有的女人按照相貌、身材、年齡等先估價,定出底價來,大家公開投標競價購買。價高者得。不願意花錢可以買別人不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