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李缵老贼”
“竟然派兵绕了个这么大个圈子,去截粮草,真是够阴险的”
“唉苏将军毕竟还是年轻啊,太过勇猛精进,不知粮线的重要性。”
“李缵立足蜀郡多年,老谋深算,岂会这么轻易凉凉”
“李缵老贼这一刀,太狠了”
“多说无益,陛下还是快快派兵增援吧”
殿下的大臣,一个个发声,都是很关心苏尘。
赢政脸色更加难看了。
半晌之后,他才咬着牙,又吐出一句话
“增援个屁”
“李信的粮草,也被烧了”
“现在那二十万大军,已经在往回撤了”
又一个重磅炸弹抛出
群臣再次猛震
很多人脸都白了
李信的粮草也被烧了
这下,真完了
咸阳距离蜀郡有万里之遥,再怎么派兵补给,也绝计来不及
“苏卿”
“接下来,只能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啊”
“一定要活着回来”
赢政满面忧虑。
却未发现,殿后门廊处,有一张阴险的笑脸
那是赢政的小儿子,嬴胡亥
“神威侯,苏尘”
“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哼,真当本殿下这些年,都是在宫中贪玩享乐么”
另一边。
军营中。
“什么”
“粮草迟迟未到”
“陈勒人呢”
苏尘盘腿坐在地毯上,正在和赵云、樊哙他们商讨明日的战事。
大将南毅云突然闯进来,告诉了他一个坏消息。
“将军”
“陈勒人也失联了,属下正在派人沿途搜寻但”
南毅云咬了咬牙,颇为不甘地道:
“咱们的粮线一向稳固,大战当前,突然出现这种情况,怕是”
他没有往下说下去。
帐篷中的诸多将领,却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南毅云单膝跪地,诚恳地道:
“如今,我们的兵力只剩下不足七千,而李缵集结了十数万大军,兵强马壮,粮草充足,我们万万不是对手啊”
“将军,回撤吧”
苏角,李由和数名大庶长,也都纷纷相劝:
“是啊将军”
“是时候撤退了”
“没有粮草,士兵们饿着肚子,怎么打仗”
“将军半月连下十五城,已经是不世功勋了”
众人相劝。
苏尘一句不听。
只是冷冷狞笑了一声。
“好你个李缵,居然派人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跑到后面去偷袭我的粮线”
“不错,还算你有点本事”
“但想让我苏尘就此罢手,真是痴人说梦”
心中一定
他道:
“诸位放心,粮草的问题,我会解决的。”
“传令下去,让大家该吃吃,该喝喝,千万不要吝啬身上的粮食”
这
众将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统帅都这么说了,他们也还能说什么。
无人再劝。
因为一
路打过来,他们基本把苏尘当作了神,无论任何事情,都盲目地选择相信。
当晚。
月黑风高。
苏尘骑上赤虎,一路狂奔西行,不久就看见了一座雄伟的城池
天府城
天府城是蜀郡占地最大,也是最坚固的一道防线。
五丈高的城墙疑是龙卧于陆,成山九仞之功,具鄙夷天下之势。西临古羌国,常年屯兵十三万,粮草无数,军械精良。
郡守李缵手下的精兵强将,更是数不胜数,传说还吸收了古羌国一些流亡的高手,为他所用。
十几米高的城墙上。
大队大队的兵士在巡逻。
有不少人,专门抬眼望着天空,似乎是在防备什么猛禽的突袭。
苏尘身处高空之上,月色昏暗,乌云滚滚,士兵们根本看不清。
他凝视着这森严的戒备,“看这架势,李缵已经对我的作战方式,了如指掌了”
“不过,你真以为你能防住我”
“笑话”
苏尘冷笑一声
顺手从纳戒取出一张黑气森森的符箓
茅山道符之一,高级符箓,隐身符
一把拍在大腿上
整个人瞬间化为无形无色
紫云翼一振,俯冲而下
“嗯”
一个手持长戟巡逻的士兵,感受到身后的有气流涌动,猛地转身,却什么都没看到。
苏尘完美潜入城中。
根据刚才在上空俯瞰整座天府城的情况,他大致判断出了粮仓的位置。
隐身符可持续一炷香的时间,不调动真气,便不会提前终中断效果,苏尘就在漆黑的街道上大肆奔跑,横冲直撞
没一会儿,他来到粮仓外,放慢速度溜进去。
隔着老远,他就用火眼金睛的透视看见,粮仓里竟然没有一粒粮食,全是稻草和干柴
“好你个老贼”
“早料到我会来偷粮吗”
“怪不得这么大个粮仓,内部竟然一个守卫都没有,想必是布满了机关和陷阱,就等着我大驾光临吧”
苏尘冷哼一声,关闭火眼金睛:
“那么,真正的粮草,到底藏在哪里呢”
没过一会儿。
苏尘在粮仓里瞎逛,撞运气,无意间听到两个将领聊起了粮草的事情。
他便等其中一名将领落单后,将他俘虏至一个无人角落,取出了那台罪恶的杨博士牌电疗椅
“我点了你的哑穴。”
“愿意告诉我粮草的位置,就连眨三次眼”
苏尘如是道。
刚开始,这名将领还负隅顽抗,拼死都不肯说,赤胆忠心,可见一斑。
但当苏尘把疼痛单位调到300dol后,他开始连续疯狂眨眼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练眨眼神功呢
就这样,苏尘得知了粮草的位置,依靠隐身符闯入,杀了几个古羌国的高手,把数十万吨粮草掳掠一空
能装就装下,装不下统统烧光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什么”
“城外粮窟被烧了”
深夜时分。
李缵正在研究军事地图,思考明天是和西征军正面干一仗呢,还是打消耗战,突然手下来报,城外粮草被人烧了个精光
“噗”
他气得一口老血吐在案牍上
“狗日的神威侯”
“我李缵与你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