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休唤醒陆天的手法相当的简单粗暴,就是一只手按着他身上的狐仙头像,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掐到喘不过气来,人自然就醒了。
“咳咳”
伴随着一阵咳嗽声,陆天醒了过来。
“我说你们社团是组队到酒吧抓鬼打野了吗,怎么会惹到狐仙”
张休忽然想起陆天这样好像和什么鬼社团活动有关。
“社团活动确实是去一个闹鬼的酒吧,不过具体干了什么还是要看个人能力的,比如陈东他就很洁身自好。”
苏方玥面无表情的答道。
“方玥,你是在夸我吗”
刚醒来的陆天脑子有点乱,没太听清苏方玥在说什么。
“你说是那就是。”
张休笑道,“怎么样啊,是不是感觉身体被掏空了,肾虚公子你自己经历了什么你自己应该最清楚,要想活命,两万出手费。”
“你是什么意思知道了我隐私想要敲诈勒索”
陆天骤然变色,脑袋也清醒了起来。
“不,他是个私家侦探,兼职阴阳先生,没有他这重保险,我也不敢让大家随便到闹鬼的地方去不是”
这话张休这个死咸鱼听了都不信。
但是,陆天偏偏还就信了。
“我我可以给你钱,不过不能告诉你我的经历。”
事到临头,陆天想的首先是保全自己的名声。
“这算是讳疾忌医吗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对你的那些事情不感兴趣,也不想宣传出去然后被抓到精神病院。只要钱到位,就好说。”
张休无所谓道。
“好,不过钱我只能给你一半,当做定金,剩下的一半事成以后我再给你。”
谈到了钱,陆天的头脑倒是相当的清醒。
“我改变主意了,两万定金,事成之后再给我这个数,这钱你爱花不花。”
不知怎么地,张休看陆天这个家伙老想起来那个临死前非要儿媳妇掐灭分叉的灯芯才能咽下去气的老地主。
他倒是想看看,陆天怕不怕死。
“你”
陆天气结,“社团要你这种人存在就是为了敲诈勒索同学吗”
“社团不是我想加的,你不愿意花也可以。”
张休心里其实很想说,社你爹,团你马,关老子什么事情的。
这个货,真拿自己这个鸡毛部长当成手持令箭的帝国宰相了
当然,苏方玥在这里,张休肯定是个素质青年,不会这么说的。
陆天想要起来开口骂人,但是腰间的酸楚让他不得不屈服了下来,幽怨的看了一样苏方玥之后,只能点头同意了。
钱一到账,张休还是立马就办事的。
虽然陆天这人他很看不上,不过给钱就得给服务不是
“凶秽消散,道炁长存”
净天地神咒给到了陆天的身上,陆天作为一个普通人,却看不到净天地神咒的白色灵光。
没有特效只有pose那就是相当的尴尬了。
就像是某三十年骑驴,三十年骑马,莫欺剧组穷的名著剧一样,看起来很难受。
陆天现在就很难受。
“你在这儿,跟我俩,扯犊子呢”
“看看你身上的那个大美妞吧,一日夫妻百日恩,她马上就要来了。”
张休朝着陆天挤了挤眉毛,揶揄说道。
苏方玥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只有陆天认真的在自己身上左看又看,甚至拉开了自己的裤子瞄了一眼,确定自己身上的狐狸头像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之后,放在长舒了一口气,劫后余生般的倒在了病床上,双眼放空的看着天花板。
现在张休看着这个家伙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智障儿童。
他到底有没有听清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你的露水老婆都要来了,你现在不应该紧张得吉尔邦英吗
没过半分钟的事情,一道灰绿色的妖气就出现在了病房之中,让密闭的病房平地起了一股妖风,总算是把陆天的注意力给吸引过来了。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好了帮我解决的吗”
陆天用病床上的被子裹紧了自己,把脑袋缩到了枕头底下,真人cospy了一波鸵鸟。
看来,这孩子确实是被吸的精气太多,给吸傻了。
马上,这股灰绿色的妖气就化作了一个灰毛绿眼的狐狸头颅。
嗯,看着一点也不像所谓的漂亮狐狸精,差评。
张休心道。
“你为什么要和我做对”
灰狐狸用一双绿惨惨的眼睛盯着张休,口吐人言道。
“钱,”
张休倒是没有任何不适,“他给了我钱,我帮你们沟通一下,给个面子吧,你修行也不易,没有必要非要弄死他不是你这点拐弯抹角的伎俩,在天道面前讨不到好果子吃的。”
“那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
灰狐幽幽说道。
哎呀,好像有点不尊重狐权了。
“您说。”
正好,张休还等着看戏呢。
“这个男人,和我玩到了一起,带我跑到了宾馆里。本来这都很正常,我们各取所需,我也不会吸他太多精气。”
“但是,谁知道,他把我绑到了椅子上,用皮鞭抽我,还往我身上滴蜡烛”
苏方玥听得一阵脸红。
张休听了也是蛋疼的不行。
为什么要让他这个小处男听这种禁忌场面
这玩法也太高级了8,我有点受不鸟啊。
“行,我明白了,不就是s,你吸了他这么多精气,把他收拾了一顿也就算了,杀人不过头点地,让他好好再给你认个错,这事情就过去了如何”
张休赶紧让这位狐仙打住。
再描述下去,那些不可描述的内容就都出来了。
“本来这也就算了,我也不至于杀人,但是他这么做,把我逼得都显出了原形,之后他就一把把我从楼上扔了下去。”
“如果不是二楼的话,我现在都已经死了。现在也瘸了一条腿,你让我怎么轻飘飘的把这件事给揭过去”
这下子就有点难办了。
“我寻思着,我让他带你去看个兽医,给你治好了病吧要不然你这腿瘸着也不是一个办法。”
张休走到了病床边,一把将陆天给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