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忌曾经在书中看到过这个成语,可是没有真切感觉,但如今望着九白的眼睛,庆忌不禁咽了口唾沫,就是这个感觉。
庆若倩看着全身僵硬的庆忌,不禁捂嘴偷笑。
九白来的时候她其实看见了,不过她有意吓一下庆忌,便没出声提醒,在得到肯定答案后,突然出来的九白那才有恐怖力。
九白就这么盯着庆忌,眉头微皱,她伸手拿起石桌上的茶杯,一脸迷茫的看着庆忌,问道:“看我干嘛?糖饯子太甜了,下来喝口茶……”
九白一杯茶水下肚,随即望着如释负重的庆忌,眼睛微眯,“好呀你,是不是说我坏话了?看上去如此紧张……”
庆忌赶忙摇头,双手使劲儿甩起,慌忙道:“哪儿有,哪儿有,九白姐,么得的事情,只不过是刚才我姐与我讲鬼故事,我这个人就怕这些,加上你突然出现,这才被吓了一跳,对不对呀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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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庆忌扭头看向庆若倩,表情万般变化,不过目的只有一个。
望着紧张无比的庆忌,庆若倩忍住笑意,冷冷的看向九白,说道:“咱俩讲故事还要给她汇报吗?”
话落,九白冷冷的看向庆若倩,二人之间顿时火气十足,对峙不下。
面对如此情形,庆忌自然么得办法,只得夹在中间,唯唯诺诺。
最后,九白上了二层,庆若倩回自己院子去了,说是要为晚上夜宴做些准备。
天真那小家伙在小庆瑶那边,如今这小东西可是个宝,府上无人不喜,无人不爱。
几乎每日都能看到三个身影,一个小的很,一个一般小,一个不算小。
三个小家伙无时无刻不在府上追逐打闹,算是宅子里为数不多的欢乐景象。
今日后厨做的菜肴有红烧肉,可庆忌先前甜食吃的太多,着实没有什么胃口,于是便从后厨拿了一小坛醇酒,朝着掌勺的师傅要了一碟子花生米,带着去了贺天的院子。
与之前的场景无二,白雪覆盖了院中的枯树,地上满是枯叶,积雪与枯叶夹杂,看上去凌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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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忌缓步走进院子,踏在积雪与落叶铺满的地上。
门口的台阶倒是干净,因为贺天正靠在石阶之上,望着天边,任由零星雪花落在自己的脸上,丝丝冰凉。
庆忌将酒水放到贺天的身旁,望着满目狼藉的院子,无奈的叹了口气,从大门后拿出大扫帚,开始清扫。
贺天顺手拿起一旁摆着的酒坛,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揭开酒盖,猛灌一口美酒,直呼爽快,大声喊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没酒喝凉水,哈哈哈……”
正在扫地的庆忌无奈摇头,开口打断贺天的即兴背诗,“贺爷爷,好歹是你住的地方,起码过一段时间清扫一下吧,我上个月来的时候还干净着,这个月可又是这模样了……”
对于庆忌的话,贺天就像充耳不闻一般,随便挥了挥手,朗声道:“哎呀,小少爷,这就是你不懂了,今日扫,时落在此,又要再扫。既然命运决定了此间院子不会干净立爽,那老夫就随着它去呗!这叫顺其自然……”
庆忌扫帚一顿,很是生气的看着贺天,喊道:“贺爷爷!你少在这里跟我扯嘴皮,你又不是道教的人,说什么顺其自然,懒病就是懒,哪里那么多的借口?这次再饶你一回,下次再这样的话,我就去找我姐了……”
那丫头从小就爱管自己,长大了更不消停,可以前一个小孩儿又如很能管住自己呢?
想到此处,贺天无奈至极,那可是一段极为痛苦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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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只要他偷偷喝酒,只要被庆若倩看见,那时候的小姑娘就会立刻跑到老爷院子里去,然后开开心心的告上自己一状。
不过老爷也是个爱喝酒的,倒不会怎么说他,可庆若倩却极其恐怖,心知告状打不倒他,于是便开始编造各种小故事。
老爷自然是明察秋毫,不过为了照顾庆若倩,就算再忙也会跑到他这边来装腔作势的说上一说,这事儿其实不算大,可贺天经不住这样告啊,最后真是怕了庆若倩,喝酒都变少了。
听到庆忌这话,又一想起庆若倩的模样,贺天顿时一个哆嗦,咽了口唾沫,望向庆忌,赶忙放下手中的酒坛,立马跑到庆忌的身旁,瞬间夺过扫帚,开始扫地。
庆忌被推到一边,他看着宛如暴风降临一般的贺天,只见后者胡乱甩着扫帚,哪有一点老人模样。
庆忌望着眼前的一幕,挠了挠头,总觉得有些熟悉。
半晌后庆忌一拍脑袋,突然想起小庆瑶就是这样扫地的。
暴风乱卷,庆忌看的实在头疼,他走上前去,从贺天手里拿回扫帚,他扭头无奈的望着贺天,后者满脸笑意。
“哎,就是不晓得啷个情况,一身的力气用不完嘛……”
贺天贱不兮兮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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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忌嘴角抽搐,只得无奈叹息。
贺天则是笑着走回石阶,稳稳的坐下,仰头一口美酒入肚,那叫个满足。
其实庆忌完全可以运气将院子打扫,可他不愿意这样,有些事情就该是本来的样子,不能变,也不想变。
看着极其认真清扫的庆忌,贺天嘴角泛起一丝笑容,人间这般少年郎,如何不好?
将院子清扫完后,庆忌将扫帚放到门后,走到贺天身旁,缓缓坐下,望着堆成一堆的枯叶与积雪,懒懒的伸了个懒腰,长叹一声,静静地发呆。
“如何了小少爷?”贺天摇了摇一旁的酒坛,有些无奈,“都已经武道第四境了,有什么不开心的?要是真不开心,就喝酒哇,你一杯啊我一杯,所有烦恼都消散啊!”
庆忌瞥了一眼贺天,无奈的说道:“贺爷爷,你当我傻啊,酒拿来了你继续喝?”
见被拆穿,贺天也不觉尴尬,后仰一躺,望着落雪的天空,那叫个舒服。
“那是啷个喽?小少爷,老骨头虽然不着调,可是在这种事儿上可是有很足的经验,年轻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好姑娘争着让老骨头给她们看手相呢,这男女情爱一事儿嘛,老骨头拿捏的死死的……”
贺天扭头看向庆忌,眼睛微眯,一副你不要说,我什么都知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