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与女房东同居的日子 >第31章让你这么心烦呢
    我像一个乞丐一样苦苦地哀求她:玲,我真的舍不得你,真的很舍不得,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你为什么这样狠心我来深圳,我们在一起,我会好好努力,给你买化妆品、给你买衣服,让你过好的生活,好吗求求你回来,求求你。 她转过脸来,很郑重地说:我已经把第一次给了别人,你还会让我回来吗我不值得你这样,就到这里,让我们好聚好散,再见。她掀开椅子起身离去,留给我一个决绝的背影。外面雨依然很大,她走出去的时候那辆奥迪不知从什么地方开过来,打开门接上她绝尘而去。 我怔在那里,感觉心在滴血,每一滴都是美丽的回忆,也许当血流尽的时候,回忆才会完全忘记,她才会完全淡出我的脑海。 我静静地坐在那里,任由泪水覆盖了脸庞,不管别人投来的异样目光。我在心里问她,请告诉我可以做些什么,你才能为我多停留片刻我该怎样做,你才会更快活。 为了她,我挥霍了多少青春,我是深深的溺爱在这纵情的海中了。这些日子,我已经伤透了心,整个人日渐憔悴,而看到她却是风采依然,光彩照人。 在麦当劳里坐到空无一人,我流着泪、带着一颗冰冷的心伤心绝望地走进大雨中,在蛇口的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走,身边不时有撑着伞走过的情侣。 来到一个路口,我蹲在路边抱头痛哭,浑身已经湿透,瑟瑟发着抖。一辆的士在我跟前停下来,车窗打下,司机用广东话问我去哪里,我上了车,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说去能治疗悲痛的地方。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说,是不是感情出问题了治疗悲痛的地方,那去太子街。我没有说什么,根本不管司机把车会开到哪里去。 后来车停在了一条午夜依然霓虹闪烁的街上,旁边是碧涛中心。我付了钱下车,司机把头探出窗户朝我用广东话喊:上楼去,去菲娜斯玩。 我抬头望了眼,在大楼上菲娜斯几个字变换着颜色闪烁,在外面就能听见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我曾经是很讨厌这些地方,而这时却突然想放纵自己,想用酒精麻醉自己,想把之前与李玲在一起的记忆全部忘掉。 来到魅影绰绰的酒里,每个人都在纵情的跳着舞、开怀地喝着酒,我却无比心痛,衣服已经湿透,就那么有些恍惚地找了一个角落坐下,从酒水销售员那里买过一瓶九百多的芝华士,一个人开始喝闷酒。 我真的难受了,感觉老天真是他妈的混蛋,为什么要让李玲从我身边离开,如果会是这样的结果,为什么还要让我们相遇,我现在已经把全部的爱都给了她,失去了她,生活也失去了色彩。 芝华士的酒味醇香,入口绵润,可是等喝过几杯后酒劲开始发作,胃里剧烈的灼热感像火烧一般难受,空着腹呕吐不止,吐出来的全是黄色的胆汁和压抑着的悲痛,吐完以后我已经是涕泪横流,趴在桌上傻了一样看着酒瓶发呆。 这是2006年的二月末,离毕业不过多半年,为什么她就变了,为什么会这样子我在心里一遍一遍问着自己。 泪水弥漫的视线里,一个三十多岁风姿绰约的女人走来坐在我对面,不经我同意就倒了一杯酒昂起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眼神媚惑地看着我问:怎么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喝酒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心烦呢 我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她喊过服务员让加了个杯子,对我说:我陪你喝。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我,一杯端在手里邀我碰杯。我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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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想找个人喝酒,喝的一塌糊涂,然后晕晕沉沉睡一觉,等睡醒以后全都忘掉,那就好了,就不会再为一个不值得爱的女人作践自己、让自己那么难受了。 我没有排斥对面的女人,端起酒杯和她轻轻碰了一下,与她一同一干而尽。这样一遍一遍重复着,谁也不问彼此的姓名、年龄和职业,就仿佛是相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只是喝酒,什么话也不说。我的胃里越来越难受,翻江倒海一般,脑子越来越沉,视线也越来越模糊,连手指和躯体也不听使唤。人们继续跳舞、喝酒,环境依然吵杂暧昧、每张脸都是放纵的表情、空气很热,我的心却很冰凉。我不知道我究竟喝了多少杯,到最后被那个女人搀出了酒,与她一同摇摇晃晃进了太子街一家酒店。 我们都知道彼此需要什么,不需要解释,不需要矜持。进了房间,就紧紧拥抱在一起,激烈的接吻,疯狂的揉搓彼此最敏感的部位,她很迫不及待地解开我的皮带,将手伸进我的裤子握住我的摩擦,我感觉全身像着火一样,一把撩起她的丝质长裙,撕下她的肉色丝袜,将退到脚踝,抱起她白馥馥的屁股就开始插,第一次我很快就射在了她的屁股上,但很快,我又硬起来了,抱着她的腰肢狠狠地挺动身子,身体激烈的撞击,发出嘭嘭的响声,一次一次深深撞击着我的心。 我曾经禁住了多少次诱惑,一直守身如玉,那是为了什么李玲曾经是多么矜持地对我说:川,我想把第一次留给我们结婚时,让我们一辈子都记住。当她赤赤裸地躺在别的男人怀中呻吟、把女人最珍贵的血流给别人的时候,我所作的那些还有什么用我还需要为谁洁身自好吗不需要,我想放纵,把今生最大的发泄出去,让这个夜晚彻底燃烧起来,把我化成一堆灰烬。 她的身体丰满、皮肤光滑,呻吟声悦耳动听,硕大的随着她在我身上扭着腰肢癫狂的时候上下摆动。我们完全放开了自己,在宾馆宽大的床上颠鸾倒凤、肆意发泄着。 这一夜,我们变换着各种姿势尝试,一次一次达到快活的巅峰,那刹那的颤抖中我的脑海才会一片空白。 我们一直做啊做,不知做了多久,只是感觉身体越来越疲惫,下身通红肿胀,她也虚脱了,躺在一边喘着粗气,凌晨五点的时候,我们才睡去。 等我一身疲惫的醒来以后,那个女人已经走了,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多大了、什么职业。床头上有她遗留下的长长的发丝,地上扔了满满一地卫生纸团,空气弥漫着一股腥味,人性的发泄出来就只剩下这些。 我的眼角突然就湿了,很难过很难过,因为我又想起了李玲,想起我来深圳看她时和她在宾馆呆着的那几天,我对她什么都没有做,只因为她曾经在我耳畔深情款款矜持万分地说要把第一次留在我们结婚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可笑,她怎么像一个戏子一样 我全身酸痛,没有一丝力气,只有泪腺还依然发达,眼泪一遍又一遍地模糊着双眼,心在酒醒后又开始隐隐作痛。躺在宾馆的床上,我流着泪睁着眼想了很久,李玲离开我,这已经是现实了,我必须得接受,见了她以后,我就知道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是啊,我什么都没有,一款库奇的包要花掉我多半年的工资,我拿什么和她在一起就凭那枚在金店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买到的价值三千块的金戒指在深圳满大街的年轻女孩中,黄金首饰是最低档的一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