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一条狗链子,一把刀子,喝了就得受制于人,至于所谓的好处,抱歉,他们根本不会去考虑。
在他们看来,这些所谓的好处估计只是严卿编造出来的美丽谎言,好让他们说服自己喝下。
“放心,不是什么毒药,不过是让你们无法对我出手的预防,以及我们会建立联系,各自在修炼是都能为对方提供好处,仅此而已,作用是互相的,你我都会得利。”
严卿又将药效随意讲了遍。
凝杉已服侍他系完鞋带,在一旁静静地站着,不是瞥向旁边依旧在捏肩的遮九歌。
有教老质疑:“教主的话恐怕无法令人信服,昔日遮静女皇在时也不会提这种要求。”
“你不喝?”
严卿手隔空一勾将那位汤药收回,淡淡地笑着,“不喝无所谓的,并不一定强制。”
那教老右眼皮一跳,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结果左等右严卿没拿他咋样。
众人疑惑地眼神交流。
心想这位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你不逼他一下,或者干脆杀了他,再来个杀鸡儆猴?
严卿倒是想,可风险太高,还是放弃了。
很明显。
都这种情况了,一个小小的教老还敢跳出来质疑他,必定有某个甚至几个尊者撑腰。
是颗探路石。
到时若真逼急了,难道真的和这些超十尊者动手?不划算,且他已没了遮静保障。
算上冬世隆十个尊者,已经没了两个了,白白损失两个超十战力,严卿的心在滴血。
那教老难以置信,他当中在作死的边缘试探这都没事?是他今天气运好,还是新教主脾气好?
他谨慎地看向严卿,问:“你不对我做点儿什么?”
好家伙。
你抖M啊?
其他人无语。
严卿对凝杉做了个手势,让她蹲下,凝杉轻咬嘴唇上前,正对着他缓缓蹲下身。
“往前来点。”
他难道要当众让我做这种事?
凝杉心跳得厉害,上身向前,几乎贴在他的腿上,然后啪一声轻微的响声传来。
凝杉脸颊颤抖,某人的两只手捂了上去。
开搓。
“冷。”
刚才遮静再次出现,留下一片冷飕飕的空气,让严卿不由又回想起下寒渊秘境时。
所以他干脆就将某人的俏脸蛋当成暖手宝。
效果不错。
“阿嚏!”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才感受到了空气的森冷,一个个忍不住哈气搓手,加大衣量,各显神通取暖。
“遮静女皇不愧是遮静女皇啊!”
严卿感慨,稍微缩了下脖子,双手更加迅速地搓‘暖手脸蛋’,还挺有弹性的。
水嫩水嫩。
下面。
原本一个容貌绝丽的美女,随着他双手的揉搓,颜值忽上忽下,一双美眸瞪得老大。
凝杉人傻了。
你把我当什么了?
见状。
遮九歌心中不免惊怒,那可是她的爱徒,这个混蛋竟然对凝杉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她边将揉肩地节奏放得均匀一些,让自己当个空气人,否则一旦某个混蛋注意到她闲下来,谁知道又给她安排什么活计。
这混蛋就是个魔鬼!
徒弟,你挺住啊!
嗖。
嗖。
严卿径自将之前的汤药收回,这下众人才渐渐相信他似乎真的不强制喝,法不责众么。
当然,还是有几个喝了的。
见状。
冬世隆三位尊者你看我,我看你,抽着鼻子,一脸悲催,敢情尊者之中就他们三喝了!
其他几个尊者像看白痴一样看他们。
“白痴!”
这时候,竺乏不知从哪伤痕累累地钻了出来,甩了甩头上的泥土,冷笑地望着众人。
“你们错过了这世上最至高无上的药,今日错过后,你们将后悔一辈子,记住我这句话!”
呵呵。
我们差点儿就信了。
俗话说。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在此地的没有一个弱者,皆是盾牌臂顶级的那一批,谁愿意被人驱使?叫人慈父?
对严卿的赐药,他们本身就有一种先入为主的排斥,他们不会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其他人。
严卿不管这些,他在思索接下来怎么走。
凭借他无敌的智商很快想明白,一切先要以稳为主,光永冬本土就得好好消化一阵子。
对。
先把永冬牢牢捏在手里。
严卿继续在凝杉的脸蛋上搓手,目光遥远缓缓问:“谁能告诉我永冬现在面临的主要问题?”
大教老凋名开口:“启禀教主,两个字:混乱。内部有众多势力割据,魔妖横行,外部茶舍对腐化者更加无情地剿杀,伞门见缝插针地猎杀,导致永冬前所未有的混乱!”
“是啊,要解决这些麻烦可不容易,这些麻烦不解决,何谈南下争雄?”
一个尊者悠扬指出。
海豹椅上,严卿微微侧头:“你有话要说?”
“嗯。”
遮九歌轻点下巴,芳春轻启,娓娓道来,“一直以来,众多势力割据本来就是永冬顽疾,仅这一点想要根除就难如登天!”
“九歌这话说得没错,”
冬世隆附和,“教……慈父,您可别小看这些割据势力,其中有不少都拥有超十力量!像南边的企鹅皇,麝牛皇,冰海底部的素鲸皇,北边的蓝狐皇,海狮皇、雷熊皇等等皆是超十,且一个比一个强。”
严卿怔了怔。
微长着嘴。
“这是真的!”
另一个尊者重重道:“要不怎么说,从某意义上讲永冬从来都没有真正统一过。而这些割据势力其中最深不可测的是两个人:极皇和茫皇。这两人的历史甚至早于遮静女皇,更前久远。”
听罢。
大会老封莽惊得目光颤抖:“啊,这两位传说般的人物还活着?”
“废话,你们那两位是谁?”
浊鸣第一次主动开口,“面对这两位,哪怕恕帝在世也得尊敬地叫一声‘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