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面上。
相里沐凤拿着八极坠仔细察看,神采奕奕。
“进入到这玩意儿里能将一天当一个月用?这么神奇吗?”
她表示怀疑,“时间秘境是有的,但且不说代价很大,一天能当五天都是神迹了!”
作为近古万步,在盾牌臂十万多年的经历,相里沐凤太清楚这点,因此她才如此震撼。
“是真的!”
严卿认真道,“里面还住着几个人呢,一个我发小刘凡波,一个我婢女司芳芳。”
“一个亡灵。”
“一个火灵。”
“亡灵?”
“对!”
严卿换到另一只玉足上,“我之前诱拐的,现在没啥用了,就放在那一直吃灰。”
相里沐凤身躯起伏,点点头:“厉害啊,这你都能诱拐,你还诱拐了那些据守!”
“这么看来,你好像不是什么好人!”
“差点被你的表面骗了!”
她将八极坠扔回。
按理说这样了,严卿完全可以打住这个话题,可他没有,道:“八极坠和我绑定。”
“只有实力比我低的人才能进入。”
“至于怎么解绑,我也不知道,也可能不需要解。”
背面涂抹完了,相里沐凤翻了个身,平躺着,展露出秀润高挺的正面,让严卿一滞。
“愣着干嘛,继续啊。”
“……”
严卿听话照做。
“对了,说到天选战场,那个打伤你的神秘强者是谁?是那些凶城的据守吗?”
“不是,”
严卿摇头,感受着扑面而来的蓬勃感,“是雷皇,名叫雷震天,天恕帝国时的皇级强者……”
他将事情简单讲了下。
听完。
相里沐凤了然,低闷道:“怪不得连我都无法完全医治好你的伤,原来是这样!”
“皇级的底蕴,接近超王级万步的实力!”
“你就算死了也不冤!”
你在说什么鬼话!
老子冤大发了!
严卿有些不平地说:“他夺走了我手里的烛针,加上自己的,现总共有两根呢。”
“奶奶,我们要不去抢了?”
石面上。
相里沐凤就那么看了他一眼,讥笑道:“心思不错啊,让我跟那雷震天鹬蚌相争,两败俱伤。”
“……”
你丫好聪明!
“哼哼,”
这位青凤王冷笑了下,命令一般说:“上面用力点,对,就是这,一定得涂抹均匀。”
度难说自己是厨师,严卿则觉得这时他也是。
揉着。
抹着。
手感确实不错。
啪!
严卿想给自己来一耳光,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还不得赶紧想个法子逃里魔掌再说。
他呼了口气,道:“奶奶,我……我这样做好像不太合适吧?男女授受不亲,不尊重您!”
老子不想干了!
真麻烦!
相里沐凤瞟着他,享受般地轻嗯一声,这才道:“怎么,这种好事好像还委屈你了?”
委屈大了!
老子不是技师!
“不委屈!能服侍奶奶是我的福分!我实在太高兴了,奶奶的身体美得世间仅有!”
“嗯,嘴真甜。”
两根玉指摸了下某人的嘴。
靠!
严卿吐了,被自己恶心的嘴脸恶心吐了,他竟然能说出那种不知羞耻、毫无下限的话!
他不能忍受。
因此。
严卿直接质问:“奶奶,您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对您言听计从?心悦诚服?”
“呵,”
相里沐凤扬起嘴角,“没什么,这是我们斓凤族特有的能力,凤言,可还受用?”
受你妹!
严卿心里大骂。
青凤王并非第二帝国人?也对,不管第一还是第二帝国里面都有一些其他族强者。
上半身涂抹完毕,到了下半身。
严卿自知无法抗拒,自己只能被那该死的凤言摆布,只好闷头工作,也不避讳。
别人都不避讳,他避讳个毛。
到了她那最脆弱的地方,严卿杀心暴起,真想释放新剑,将这个女的给剁成八段!
可他无能为力。
凤言控制着他。
“奶奶,您为什么要抓我?咱们之间无冤无仇,在这之前我甚至都不认识您啊!”
严卿忍不住问。
他太惨了!
在天选战场被苟雷皇夺走双烛针,差点杀死就算了,还要被这个女人俘虏奴役。
相里沐凤已闭上眼,轻哼了一会儿,道:“当然有!你是第二帝国人,第二帝国毁我王国,卫风起更是差点要了我的命。”
“这个仇算不算大?”
“另外,”
“为什么你会以为咱俩没有仇怨我就不会掳你?你不该这么天真啊。”
听完。
严卿颔首,进入到收尾工作:“明白了,那么,你想在我这得到什么?我的命?”
“人皇道源?”
“破茧羽化决?”
“我都告诉你了!”
相里沐凤没有回答,等严卿彻底涂抹完,她坐起身,一把将他霸道地推倒,解开他的衣服。
“你干嘛!”
严卿惊得叫了声。
上面。
相里沐凤坐着,阳光照着她的新肌肤,她此时看起来像一条沙漠里的雌性鳄鱼。
强势,凶狠。
严卿哪里抵抗得过,就算能,他现在被凤言控制着,根本身不由己,只能服从。
“你给我涂完了,该你了。”
相里沐凤拿着一个新瓶子说,很快,严卿如刚呱呱落地,碰见了一个拿着注射器的护士。
现场清风阵阵,瀑布流下。
“下流!!!”
这是严卿此刻心中唯一能形容眼前女人的词了,然后,他感受到了赤果果的羞辱。
他像一团五花肉一样被放在石砧上任凭别人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