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综主我英]副本之间 >48.46.洞穴
    洞穴里有一股难闻的恶臭,臭的难以忍受,让人窒息,那是一种人体腐化后的尸臭和血液的腥臭,混合在一起难闻至极。..

    多罗柯在洞里走了几步忍无可忍的退了回去,她扶着墙面干呕着,生理泪水哗哗的流。她红着眼眶,用手擦了擦脸颊的水迹。

    浓烈的臭气阻隔了她前进的脚步,她需要在那里面自由行走,就必须解决那些气味。

    她翻了翻次元戒,在其中找到了一些金属块件,考虑到洞穴里黑漆漆的没有光亮,她又拿出来一颗发光珍珠进行着改造和附魔,先用变形咒的符文刻在金属上扭曲成一个合适的面具,然后再附魔隔绝咒,最后把珍珠拆解移植于面具的额心处,眼眶处附魔夜视咒,以防不时之需,虽然做的简单了点,不过功能方面还是挺全面了。

    很早以前她就发现了,越低级的材料,所能承受的符文越有限,因此多罗柯才会选择额外自学附魔,这能更大程度的增加材料的合理利用。在级别上,附魔是比符文低上一级的,符文能做的附魔不一定能做,它们的使用方式相差无几,因此很多主修符文的人多多少少都会再辅修附魔,不过两者如果反过来,一旦主修了附魔就无法再学习符文了,由此可见符文的权威性和灵活性。

    跟符文相比,附魔是有时间限制的,它的限制一般都在于法力输入值的大小,如果输入多那时间就相对会长,这样的缺点是无法修正的,这也是为什么符文会比附魔高级的原因了,因为从构架的牢固上,附魔就已经输了。..

    有了工具的支持,多罗柯再次走入那个洞穴,额前的珍珠照射灯让前方不再漆黑,金属质地的面具戴着不怎么舒适,她小心翼翼的走在里面。暗红色的洞壁让多罗柯感觉就像走进了什么体内肠道里一样,脚下也粘粘黏的又软。

    这样的场景着实让她心里发毛。对于第六层层主的好感降到了负。能住在这种地方的,不是变态就是猎奇,直觉告诉她,这诡异的一层肯定非常危险。

    寂静的洞中只有多罗柯自己的声音,小小的心跳声在这里显得特别大,随着不断深入,精神渐渐达到最紧绷,就连面具的隔绝咒也有些不管用了,她总感觉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臭味,而头顶上也不时会滴落液体,然后又被地面的土给吸收,总之你是听不到那些水滴落的声音的。

    突然这时,一只黑色又强者的手从多罗柯脚下破土而出,她反应算快的立刻避开,但来的太突然,还是不慎被他尖利的指甲刮到了。多罗柯皱了皱眉眼神一凝间挥手打出一道道风刃,黑色的手缩的很快,它没有留在原地的打算,在风刃将至的前一刻就离开了,因此多罗柯的魔法打空挥到了墙壁被红土吸收。

    她现在才发现原来土壁还能这样。眼看地面原本被黑手挖出的洞转眼就合上了,多罗柯警惕的左右望了望,等了一会那只黑手没有再出现。而右脚处的伤却在隐隐作痛。

    脚上有一条手指长的伤痕,伤口边缘有一层黑色在阻止伤口的自愈,并且还不停的开始蚕食其他血肉,企图扩大伤口。闪舞..它里面流出来的血液都不是鲜红了,而是像洞穴土壁一样的暗红。她心下一寒,试着给自己施展治愈术,不过没有用,反而让黑色扩散的更快。

    以这样速度如果再扩散出去,一个小时,我的腿可能就废了。她想着凝结出一把冰刀,对着伤口连着附近的血肉切下一大块。

    “唔”多罗柯痛哼一声,紧咬的牙关有些颤抖。她也算恨,这样深可见骨的一大块说切就切,也幸好冰寒让感官没这么敏锐,不然怕不会疼死。尽管这样,多罗柯还是痛到脸上刷的血色尽失,那块切下来受到感染的血肉仿佛有自己的思想,在地上蠕动了几下自己钻进了地里。

    多罗柯见此深吸一口气,不容她多想,赶紧给伤口施法,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根本不允许抱有任何侥幸。

    经过刚刚的袭击,多罗柯发现额前珍珠发出的光越来越弱,感觉是这里的黑暗把光亮一点点吃掉了,忽明忽暗的闪烁有些伤眼,也把周围的气氛弄的更诡异了起来。

    她干脆把珍珠关掉,用起了夜视。当初怀疑升起的那一刻,单尼肯给的项链就被她取下来了,多罗柯也不清楚是不是这个东西让她情绪发生了改变,不过脱下来后内心腾起的轻松感不容置疑。对力量的渴望也降低了不少,但是如果真的要害她,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法呢多罗柯想不通,这里面肯定存在了什么她猜不到的理由。

    接下来的路黑手偶尔也会袭击一下多罗柯,但有了提防后的她很少会中招了,反而是突然多起来的器兽让她有些烦躁。

    它们是从墙壁里冒出来的,一开始是突然从土中射出的武器,到最后居然是直接在各个地方爬出来,这些器兽跟之前在外面见过的不同,它们可以直立行走,身体高大的同时还附着强酸,灵活度也更高一级,是完全不能硬碰硬的类型。

    这种器兽的头部只保留了一张长至耳朵的巨口,身材修长但却长得很畸形,全身都是微褐色的,感觉上就像一团行走的肉块。

    多罗柯打的辛苦,一边退一边还要注意走位,而该死的是,它们的魔抗还挺高。简直没完没了。

    “切。”飞溅的强酸沾到了手臂,伴随着滋滋作响的腐蚀声,绷带上冒起一股白烟。多罗柯握了握拳,把背上的断剑取下来对着就要跑到跟前的腐蚀器兽挥去。

    “滋滋”器兽身体表面的强酸腐蚀着剑身,不过多罗柯也找到了它们的弱点,物理抗性简直为零,如果不是有一层强酸,这些器兽早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多罗柯一剑劈下就能杀死三两只,不过新的挑战又来了,它们死后是直接溶解的,化成一摊血水融入地面,过不久又会有一堆从墙体里出来。

    这些其实都算不上非常致命,只要知道弱点还是很容易打的,多罗柯看了眼破破败败的断剑,已经被腐蚀的非常钝了,一刀很难再秒杀它们。而最糟糕的是,黑手也插进来了。

    她一下子变得被动起来,这是个很难打破的局面。多罗柯想了想,觉得不能跟它们耗下去,在观察过附近后选择了边逃边打。

    后面跟着一部分紧追不舍的器兽,另一部分则自发溶解提前出现在多罗柯会经过的前路等着她。

    这就很麻烦了,这些东西居然还有智商,会堵人边跑边想着,她紧了紧握剑的手,咬牙间脚下反而更快地冲进了前面扎堆堵她的器兽团中。

    密集的器兽在她的攻击下被暴力砍成两段,它们飞溅的打到她身上发出刺耳的腐蚀声,就算用了防御符文也没用,它们的强酸就连魔法也能一起腐蚀,这些东西简直太难缠了,到底是怎么创造出来的

    而且这里的地形对它们来说也很有利,让它们能穿梭自如。

    费尽千辛万苦,多罗柯终于跑出来了,它们的活动范围有限,只要离开那个限度,它们就不会再追赶她了,因此多罗柯才能保下一命。

    她现在的情况已经不能用狼狈来形容了,就像被严重感染后的丧尸,到处都被腐蚀的稀烂。痛感都已经麻木了,喘一下气都痛的要死。

    “呃啊”全身在抽搐,在伤口中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皮下组织和肌腱,多罗柯扭曲着脸,五官痛的拧成一团。

    单尼肯的项链她是不敢用了,只能强行动用魔法让伤口快速愈合。而回溯咒之类关于时间上的魔法,多罗柯暂时还没涉猎,不然就算是这样严重的伤一下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