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四十三章 无知的面纱(六)
    米勒娃和费力维翻找了凯莉·沃顿的寝室,想要找到一些线索,结果他们发现了很多情诗:

    “你的声音如同昭示甘霖的卜鸟。”

    “我是你忠诚又惹人怜爱的燕尾狗。”

    “我的心中了你的魔咒。”

    诸如此类,但据知情人士所知,凯莉没有恋人。

    凯莉虽然不像桃金娘那样戴着眼镜,却长相平平,让人联想起斗牛犬,她的脾气也不好,反正不会有人会想和洪贝那样嘲笑她的长相。

    人们最后一次看到她是在图书馆的走廊上,她一路都在蹦蹦跳跳,像是在赶着去约会。

    “所以我们在找什么?”

    在将图书馆上上下下找了一圈后,波莫纳问。

    西弗勒斯也在看四周。

    这里一切如常,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线索。

    走廊上有一副灰夫人的画像,不过问她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因为那只是一副画像。

    灰夫人活着的时代,绘画风格也和那副画不一样,倒像是文艺复兴之后的某位画家为她绘制的。

    “她会不会被带到密室了?”波莫纳问。

    他惊异地看着她。

    “你说的是斯莱特林的密室?”

    “不然还有哪个密室?”

    他瞪了她一眼,仿佛在说这个假设不可能。

    “要不然,我们去找找密道。”波莫纳试探着问“也许她在某个密道里。”

    “我们只知道密道的一部分,也许沃顿小姐在未知的密道里。”西弗勒斯说。

    “那怎么办?”她着急地跳着问。

    这个时候他居然有心情笑,波莫纳气地想揍他一顿。

    “你觉得邓布利多辞职,天会塌下来?”他轻松地问。

    “你是想说,邓布利多不是不可替代的?”波莫纳问。

    “没准新的校长能带来新的风气。”他颇有些轻佻地说。

    “什么新的风气?”

    “不像现在那么松懈、那么……”

    “你不担心丢了现在的工作?”波莫纳说。

    “你担心么?”他反问。

    波莫纳有点不舍,但她觉得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

    “我们能成好搭档。”他专注地看着她“以后我们会有更大的成就。”

    波莫纳则想起了阿特里西亚·布拉克和尤南·伍德,在事业上他们确实配合地很好,弄出了不少恐怖的迷宫。

    “你觉得怎么样?”他说道。

    她看着眼前这个斯莱特林。

    “你不担心自己的庇护人倒了,自己也会遭殃?”

    “他只是不成为校长,还是巫师联合会主席。”他无所谓地说。

    波莫纳思索着例子,但没有想起可以反驳他的例子,反而找到了一个支持他的。

    屋大维在成为执政官后,在库利亚大会上释放了附属于凯撒的奴隶,这些奴隶都很有钱,并不是因为债务而成为奴隶的。

    在罗马法中有种“自然之债”,它既不是民事债务,也没有道德义务,虽然产生法律上的效力,却没有诉权,不能强制执行。

    凯撒活着的时候需要他们,他们也需要凯撒的庇护,如今凯撒死了,他们就能通过屋大维释放,成为罗马公民了。

    如果奴隶并不是按照正规的仪式释放,那就是半公民,他们不能享受市民法的权力。

    保民官也是庇护制的一种,他就像庇护人有义务和责任保护其被保护人一样,是平民的保护者,不过保民官只有将误判的死刑该过来,免平民遭受一些不公正的待遇,却不能让他们享受各种权利。

    库利亚是氏族组成的,最早的国王只是军事领袖、最高审判官和最高祭祀,还不具备国王的权力,更不是专制的君主,也不是世袭的……

    “你忘了马人说的,‘他’还会回来。”波莫纳盯着西弗勒斯的眼睛说“哈利是被‘他’标记的。”

    西弗勒斯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表情僵硬。

    波莫纳看着外面的晴空。

    在伊利亚特中,宙斯造成暴雨向大地倾泻,发泄着他的不满,因为人类在集会上恣意不公正地裁断,排斥正义,毫不顾忌神明的惩罚。

    哈利的头上确实有个闪电形的疤痕,她怎么想起了暴雨呢?

    “你觉得,我们弄一场雨怎么样?”波莫纳说。

    “什么?”他惊讶地说。

    “那天我们发现那个大头毛怪,是在学校礼堂。”波莫纳说“当时礼堂里下着雨。”

    正常来说礼堂不该积水,但是,那些漂浮着的蜡烛都不起作用了。

    “换一个地方。”

    波莫纳没有异议,跟着他找个远离图书馆的地方“下雨”。

    “正义”对詹姆来说是一种原则,即便他很讨厌西弗勒斯,却不代表他能眼见着他被莱姆斯撕成碎片。

    莱姆斯是朋友,不是执行杀人时的工具,西里斯利用了莱姆斯失去理智的一面,他也知道莱姆斯会因为“疯狂”而免遭杀人的刑罚。

    变成狼人和阿尼玛格斯不同,是无法控制的,魔法部甚至将处于变身期的狼人定义为野兽。

    在凯撒遇刺后,布鲁图斯和安东尼都发表了公开演讲。

    布鲁图斯对众人说“只要凯撒活着一天,我和诸位就要多做一天奴隶,凯撒早一天死,我和诸位就能早日获得自由。”

    布鲁图斯说完后得到了很多人支持,接着轮到了安东尼上台。

    “我今天来,是安葬凯撒,并不是为他歌功颂德的,我发现,人生在世,犹如‘好事入泥沙,坏事传千里’,如果凯撒野心勃勃,事实确实如此,那自然是凯撒的大错,但凯撒已死,是弥补他的罪过。凯撒原来是我的亲密朋友,待我坦诚公平,想当年他获胜疆场,所缴获的财物莫不归国有,难道这是野心吗?每当他听到平民的爱好,也会流下同情的泪水,有野心的人会如此心肠吗?从前你们非常爱戴他,我想那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的,今天他死了,你们反而没有替他伤心流泪,这真使我百思不得其解,哎,良心啊,难道你跑到禽兽身上去了吗?”

    讲到这里安东尼大哭起来,然后继续说道。

    “今天,他躺在这里,却无人理睬。如果我的话能唤起你们的良知,那我就对不起布鲁图斯,对不起凯西有斯这些人,因为他们是一伙正人君子啊!我情愿对不起我自己,对不起你们大家,却不能不顾这些君子,可我手里有一张纸,那上面的内容我不愿意读出来,因为倘若我读出来,哪怕是愚昧无知之辈听见,也会对凯撒的尸体抱头痛哭。”